Perfectly readable. Fluent in pace, rich in tone.
SM君灌水的时候真是谁也水不过他，一刷几十页就没有了，但是赏心悦目，情节不够的时候可以欣赏欣赏叙事技巧。不过特别的手法就要付出特别的代价，作者本人充当线索，想想好处真是举不胜举，但是充满了存在感的作者让这书没法上帝视角，眼光个体化……这技巧简直像文艺小说里的推理小说，不禁想若再有一些抽离感这本书的格局会怎样。
前半部分为大有变化的Larry做伏笔的时候就很疑惑，Larry显然是毛姆小说中一贯有的“哲学家”角色，但是个人认为毛姆自己的世界观在Of human bondage里面就很完满的被阐述了，而且是一个看似包罗万象实际上很排他、很有防御性的理论，特别是此书涉及东方哲学，毛姆要怎么自圆其说？后来发现他很圆滑地规避了这个冲突，拿书里的人物当了挡箭牌……对于Larry的人生来说，即他的经历，他的疑问，他的世界观，佛教是一个前后呼应的回答，L第一次驾驶飞行器时他觉得自己是a part of something big, something grand但具体说不出，后来佛教告诉他your soul is the Absolute,死后灵魂会像滴水流向海洋，再次成为绝对。而L的疑问是邪恶、痛苦之存在，原因是作为空军作战时目睹的死亡，显然对于信徒来说他人的死亡比自己的更难以接受，而虽然佛教的善恶均衡之说不是理想的回答，但它的因果循环伦开导L自己的死都是自己作的……当然原文没这么糙，不过这种微弱的自洽我着实感受到了。有种让人满足的美感。另外毛姆自己也和佛教求同存异了……好想说你真的不用这么勉强自己😂
断断续续看了这么久，现在只记得书后半那瓶被当作杀人凶器的z姓伏特加，觉得整个故事都弥漫着这种酒的香味，毛姆的长篇到这里就结束了，什么时候看看他的短篇吧……烦死了每次看别人的英语小说都觉得自己久久不能get到意思烦烦烦……(a lot of f words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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